争。

院里的丫头想往上爬不容易,屋里的坠儿经常私底下打压她们,这种事很寻常,元娘屋里的大丫头看的更紧。

只要院里的敢出风头,敢进屋伺候,大丫头都敢背地里扇她们的脸,扇脸只是其一,还有各种作践人的法子。

姑娘屋里伺候的人,那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,院里的丫头心思活想上位,只能挤掉屋里的人,屋里的人不想被挤走,就处处盯着打压,不给下面的丫头可乘之机。

就像三姑娘那的针线丫头的位子,这个位子威胁不到屋里坠儿大丫头的地位,让香豆填了也无妨,可她却让自个的妹妹秋葵填,明知秋葵的针线活没有香豆的好。

生怕被下面的丫头占去好处,有了好处,自己占不得,也会先想到与自个亲近之人,即使没那才能,也要占着位子。

丫头之间的争斗,三姑娘是当主子的,不知晓也不过问,不要看她是主子,她也和底下的丫头一样,有着自己的烦心之事。

在家里母亲更偏爱元娘和金哥,不甚待见她,她不是那等眼瞎耳聋之人,这里是她的家,可她有时却觉得自个像客居在此的亲戚。

她母亲虽然不曾短过她的衣食,逢年过节,还与她头面物件,可她对她却生不出亲近之意。

她做不到像幼妹那样缠着母亲讨要东西,也做不到像元娘那样在母亲面前耍脾气,前些日子,母亲带她去那些官娘子中间走动,为她挑人家。

她知晓自己只是个次女,比不上长女,又不得偏爱,在婚嫁一事上,没有想过要和姐姐元娘比较,她只是不想嫁给下等人家。

母亲中意的人家,多是通判,县丞……其中的意味,她如何不晓,但母亲跟前没有她说话的地方。

好在父亲的同僚与她说了一门上等媒茬,虽然不能和姐姐的比,但她已经很欢喜了。

母亲昨日与她说,让秦家媳妇给她做两身老式的衣裳,说临安府江家守旧,但明年来相看的是江家郎君,比她大两三岁。

年少的郎君向来都爱有颜色的人,她长得本就不貌美,再穿上老式的衣裳,岂不是更不出彩。

要是人家因此没看上她,她将来只能随她母亲的意,嫁到下等人家去,想到这,三姑娘悲上心头。

她的心性能这般早熟,多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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